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72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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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被人拽进了男厕里,架在池子上,马上就要被当成小便池给侵犯了。
  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拒绝他?是不是该从池子上摔下来,然后连滚带爬地冲出去?是不是该大声呼救?
  是不是——是不是不该这样沉默温顺的纵容?
  这会,贺松风甚至已经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贴在他的皮肉上了。
  强烈的胃液酸苦地涌上贺松风的喉头,他尝到了令人作呕的恶心,胸膛一阵阵的抽搐,舌头捏在一起把干呕送出口腔。
  掐在腿上的手,已经把腿给掐得完全紫红。
  可是——贺松风病了。
  他光是思考就耗费了所有精力,很快又陷入了半昏迷的意识模糊里。
  眼前的光景晕成一团,男人最后有没有将他侵犯到底?他忘了。
  他关于这件事的最后记忆仅是——石块敲响镂空铁球的声音。
  叮咚、叮咚。
  —————
  一阵剧烈的耳鸣过后,贺松风猛地睁眼睛。
  令人头晕目眩的昏黑逐渐恢复颜色。
  再熟悉不过的场景。
  吊在天花板上的瓶瓶罐罐,药水变成点点滴滴通过针管注入身体,淡蓝色的天花板,天蓝色的窗帘,空调的冷气嗡嗡从耳旁扫过。
  这里是校医院。
  和上次不同的时候,贺松风不再是孤零零的躺着,床边还坐着一个男人。
  张荷镜穿着干净的白衬衫,身上散发出厚实的木质香。
  他手里捧着一本书,粗细恰到好处的手指捏着书页一角,轻且缓慢地从右往左翻。
  尽管他尽力压抑声音,但拇指碰到书本,无法避免的发出细密梭梭声。
  时不时,还会用指节顶着镜框往上推推,一双干净的眼睛纯洁的扫过面前每一行字。
  张荷镜看书看得入了迷,甚至没有意识到贺松风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。
  贺松风习惯性想挪到床沿边坐着,结果手才压着床单意图撑起身体时,立马书本一角送过来,顶着肩头,强硬地把贺松风按回病床里。
  贺松风睁着眼睛,迷茫地望着看过来的张荷镜,发出口无遮拦地询问:“我不是在被人艹吗?”
  张荷镜用手里的书轻敲贺松风的嘴唇,示意他话不能乱说。
  “不是。”
  “哦……”贺松风反应平平,不管有没有发生关系,贺松风都并不是很在意。
  张荷镜放下书,“你为什么不拒绝他?”
  贺松风盯着他看,直到张荷镜先一步挪开眼神时,才突然出声:“……没意思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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