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72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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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松风说话声音软软的,动作也是十足的依恋。恨不得把自己塞进男人的肚子里去,做裹在胚胎里缺爱的小孩子。
  面对贺松风的示弱,周彪却膨胀出前所未有的凌虐感。
  他想把贺松风毁了,毁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,不仅仅是想把贺松风吃干抹净,是想把贺松风折腾到高烧不退,把贺松风烧成傻子的那种摧毁。
  这样贺松风就会一直这样热乎乎又软乎乎的贴着人求爱。
  “做的时候就不冷了。”
  “…………”
  贺松风的表情凝滞,软掉的五官无法控制视线聚焦。
  但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,旋即表情低落下来,语气也恢复到平时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,轻声恳求:
  “请对我温柔一些,我生病了。”
  没再撒娇,也没再向对方索要怜爱,更不可能求救。
  贺松风安安静静地由着对方把他的衣服脱掉,对方动作非常着急,手指随便一拨,衬衫的衣扣迅速解开,手掌捏着领口往后一送。
  贺松风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送进对方手里。
  贺松风这会的身体因为发烧烫得厉害,烫得器官都要融化掉,手掌多在皮肤上停留两秒,皮囊就会因为内外的温差致使这具皮囊发出无法遏制的痉挛抽动。
  明明什么都没发生,贺松风却像是被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轮似的,露出痴痴地疲态。
  双眼无神的坠下去,嘴边淌出没人擦去的口水,呼吸一闷再闷,鼻子里艰难哼出些许似撒娇、似诉苦的哼哼。
  但显然周彪的兴趣不在贺松风的上半身。
  很快贺松风的两条腿被架起来,整个后背都在和刺寒的大理石拥吻。
  脱裤子的时候,就像在给砧板上的鱼脱皮,一把刀砍在鱼头上,断掉他的呼吸,紧接着刽子手扯住鱼皮的撕裂口,残忍地一把扯走。
  贺松风两只手贴着大理石的边,反扣抓紧,细长的手臂散出不安地恐惧,像一双正在筛糠的手,抖落的全都是贺松风惊恐的泪水。
  尽管如此,贺松风依旧选择做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。
  活鱼在被杀前,还会蹦跳反抗,死鱼不会,从头到尾都不会。
  周彪握着贺松风的小腿,一折,贺松风的锁骨被自己的膝盖狠狠敲了一下,痛得他一口气没喘上来,憋红了脸。
  “自己抱着。”周彪试探性下了个命令,想测试贺松风的听话程度。
  贺松风把敞开的自己抱住、抱紧了。
  这会倘若他是清醒的,转头一看,恐怕会发现他和男厕所边上那一排小便壶没有什么差别。
  挨着墙,敞开了,由着男人靠近。
  身前传来一阵丁玲桄榔解皮带的声音,男人的体温凑近了。
  贺松风闭上眼睛,脸上一副死气沉沉、毫不在意的模样,实际抱在腿上的手,都快要把肉给掐破了。
  遇到现在这种情况,再怎么病了晕了,也会清醒过来。
  从被脱掉衣服开始,贺松风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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