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(h)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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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周绮亭只觉得心像被轻轻撞了一下,没有丝毫犹豫,俯身贴近,轻盈地坐在了周悯的腿上,一只手温柔地环住她的脖颈,另一只手则捧起她的脸,手心感受到发烫的皮肤,拇指在颊侧轻轻摩挲。
  “怎么自己喝酒了?”周绮亭的声音放得极软,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。
  话音刚落,周绮亭就看到周悯本就染着粉意的脸颊似乎更红了。
  周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抬手握上她放在自己脸颊的手,贴着颈侧缓缓下移到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上。
  “要不要解开看看?”明明是询问的语气,落在周绮亭耳中,却嗓音低哑得像是隐晦的邀请,邀请她拆开这份为她准备的礼物。
  周绮亭的视线没有随着周悯的动作而动,而是黏滞于周悯话语间开合的唇瓣上。
  这段时间,她深知周悯不会答应她无理的索求,所以连接吻都只是浅尝辄止,怕过多的温存会挑起更深的欲望。
  可此刻,她很想细细品尝周悯刚才入口的酒液的味道。
  停留在领口处的手又被握紧了一分,勉强将周绮亭的思绪唤回,她带着浓郁的兴致,顺着周悯的意思解开了一颗衣扣。
  衣领下隐约的金色微光让周绮亭的呼吸停滞了一瞬,随后,她的指尖没入衣领,勾住了那条熟悉的choker,将周悯拉近,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馥郁,轻轻扑在脸上。
  “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那个刻着“周”字的花瓣形挂牌在指腹下闪着隐约的金色流光,周绮亭轻声确认道,“或者说,你清醒吗?”
  这个曾经昭示着周悯为她所有的choker,是当时连同重伤昏迷的周悯一起被带回来的。
  在周悯离开后,她将它和那个被周悯亲手割断的项圈一同带回了现在的住所,放进了书房的抽屉里,只有在每个思念到难忍的时间里,才会翻出来。
  而周悯应该是在陪同自己办公的那段时间无意中瞥见的,现在主动戴回了颈项上。
  “我很清楚,也很清醒。”
  周悯喝酒只是为了能毫无保留地将心声倾吐:“周绮亭,你一开始不是说过想要最真实的我吗?从今往后,无论什么样的我,都只属于你。”
  “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,不必克制,因为……”
  周悯用唇瓣抵着周绮亭的唇瓣,将自己的欲求轻声叹出:“我也想要最真实的你……”
  起初只是一个如羽毛拂过般的轻触,随即,周绮亭近乎强势地勾住周悯的颈项,舌尖撬开了她的齿关,加深了这个吻。
  唇舌交缠间,周绮亭在残余酒液的醇香中清晰地品尝到了那份独属于周悯的气息。
  回甘蔓延,醉意仿佛透过这个吻,丝丝缕缕地渡进了她的心尖。
  壁灯的光晕将她们交迭的身影投在墙壁上,时间在此刻变得甜腻而粘稠。
  直到肺部的空气几乎被耗尽,绵长的亲吻才终于分离,两人都气喘吁吁,额头相抵,呼吸勾缠。
  周绮亭的眼中水光潋滟,她不等气息平复便侧首贴近,温软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周悯的耳廓。
  一句带着滚烫气息的话语,混着微喘,渡入周悯耳中:“帮我……把后背的拉链拉开……”
  周悯的手原本轻轻搭在周绮亭的腰侧,在听到周绮亭的话后,指节微微一僵,没有顺从她的意思,而是掌心后移,稳妥地扶住她的后腰,只是加深这个怀抱。
  “你的伤还得养一阵子。”
  周绮亭的身体状况,她自己很清楚,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只是这人还是把她当易碎的瓷器看待,磕不得碰不得。
  当真是有些可恶呢。
  周绮亭将身体更放松地靠向周悯,温和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,带来一阵微痒的颤栗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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