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126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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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抬手的同时转手,盯着手腕内侧的伤疤注目。
  在贺松风的注视下,低头含住,湿热的嘴唇包裹手腕细长的伤口,用舌头打着圈的搅动舔/弄。
  但贺松风再看的时候,才迟钝地发现,窦明旭舔的时候眼睛却始终睁着,视线稳稳地钉死在贺松风身上。
  与其说是在舔伤口,倒不如是在幻想贺松风。
  细长的伤口是贺松风下面隐私的玩意,可以简称为批。
  贺松风抬手就是一耳光,把窦明旭眼里的泥泞打散。
  夹着烟的手指笔直地点着窦明旭,警告他:“少把我幻想成其他东西。”
  贺松风的长发并没有集中在后背,而是在被窦明旭翻身那一下,如触手般向四周延伸过去。
  头发很快就变成如同蛛网一样的扇形,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困在蛛网上的猎物,贺松风可以是,窦明旭也可以是,两个人黏在一起,走不出这蛛网。
  贺松风把最后一口烟吸尽,顺手往地上丢去。
  他深吸了一口气,喉咙里空落落的有些不适应,转过头扭身在腿边摸索东西。
  摸了一个打火机和一盒香烟,左手右手拿住,卡擦一下,熟练地点燃并含在嘴边。
  上一根烟和这一根烟的时间间隔不超过三十秒。
  贺松风的烟瘾在这会跟他的性.瘾一样,来的强烈、恐怖,他空虚的精神状态急需强烈刺激物安定。
  这一口气直接灌进他的肺里,把他的身体烘得暖洋洋,舒服透了。
  贺松风手指一软,烟盒跟打火机就跟吊带衣的吊带一样,轻而易举地从肩膀处滑落,滚在脚边。
  烟盒轻得砸不出来声音,里面最后一支烟如今就咬在贺松风的嘴边。
  窦明旭抬住贺松风的双腿,架起放在胳膊肘里。
  贺松风依旧吻着那一口烟,含着不着急吐出来,从鼻子里喘息的时候,他看见了窦明旭眼中的期待。
  窦明旭期望贺松风和刚才那样,把含住的那口烟,吐进他的嗓子眼里,把他当做烟灰缸使用。
  “你、你知道吗?”
  “知道什么?”
  贺松风咳出一声沙哑的笑,他咬着烟,两只手悬在他和窦明旭之间,比划了两个人的大小差别。
  “你比塞缪尔大。”
  说着,贺松风坐了起来,坐进窦明旭的怀里,身体往前一压,窦明旭好不容易抢到的主导权,轻而易举又交还给贺松风。
  贺松风把他当马、当狗骑。
  垂下的手,掐在窦明旭的手臂上,当成扶手紧紧攥着。
  嘴里那口烟很快就燃烧到只剩一口,贺松风有些惋惜和不舍。
  但最后还是决定一次性吸到底,炽热的气体像岩浆灼得贺松风从体内到体表都在痉挛抽痛,嗓子眼就像被烧断了似的,所有的气息都在这里被掐死堵住,最终坏死在单行道里。
  这种痛,爽得人几乎忘了所有感情,只剩一个字:爽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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