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公用的白月光 第64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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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而在程以镣的鼻息里,发出了狗护食时的低吠声,呜呜轰轰的。
  “这是我哥的?”
  在程以镣护食的凶猛注目里,贺松风微笑着点头。
  “……嘶,贺松风,你好爽啊。”
  程以镣把刺人的头发深埋在贺松风的臂弯里,拱来拱去。
  贺松风双手轻柔地搭在程以镣的脑袋两边,爱抚拥抱。像妈妈一样,几乎没有底线地宽容对方毛毛躁躁的冒犯。
  程以镣忽然直起身子,捏住贺松风的脚踝,轻吻那一处凸起的骨头。
  他问出了换谁来都会问的问题:
  “我厉害还是我哥厉害?”
  贺松风没回答,保持着纹在脸上的体面笑容,望着天花板,看天花板上的精致花纹似海浪暗流涌动,汹涌澎湃。
  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
  程以镣不满意贺松风的沉默,咬住贺松风脚踝的骨头,像狗一样啃咬,刻出一圈万分明显的血淋淋齿痕。
  贺松风无动于衷,程以镣拿他也没办法,只好由啃转吻。
  膝盖猛地砸在贺松风的锁骨上,砸红一片,几乎锁骨都要被膝盖给磕裂。
  程以镣的表情从清白转为迷乱。
  他几乎忘了这里是哪里,也忘了现在他冒犯的男人是他的谁,更不在乎程其庸对他、对他怀抱里男人的警告。
  至于程其庸留在贺松风身上的笔迹,被他没脑子的一股脑用手擦动。马克笔没那么容易擦干净,抹得皮都要破了,也只是笔迹晕开,跟着水痕脏兮兮晕得到处都是,蓄在腰窝的水都变成黑水。
  至于那枚红印章,程以镣抹不开,急眼到打算用牙咬。
  贺松风冷冰冰审视程以镣的变化,在这样特殊的沉溺节点,抬手一耳光扇在程以镣的脸上,指着门缝,从唇齿间轻飘飘吐出三个字:
  “程其庸。”
  短短三个字。
  人类从无脊椎动物变成脊椎动物,花了三百万年。
  而程以镣从脊椎动物退化成无脊椎动物,只用三毫秒。
  程以镣软绵绵地滑跪在地上,低着头一动不动。
  贺松风还保持着膝盖贴锁骨的姿势,并没有因为程以镣的离开而恢复正常。
  远远看去,诡异地像程以镣在参拜贺松风身体敞开的秘密。
  程以镣是贺松风这具皮囊的头号虔诚信徒。
  他对它磕头跪拜。
  然后又对他满怀歉意的赎罪,大喊一声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  在贺松风无声地注视里,程以镣饱含愧疚地认错:“是我强迫嫂子的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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